《千家诗》中有北宋汪洙《四喜》一诗:“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有人觉得这首诗太瘦了,也提出了疑问:久旱到底旱了多久?他乡到底有多远?谁的花烛夜最美?古时不是所有人能读书的,金榜题名到底对谁最有意义?于是为它增加营养,在每句的前面加了两个字:“十年久旱逢甘露,万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老童金榜题名时。”
而对于杜牧的《清明》一诗,有人说他的这首诗完全是脱裤子打屁:既然说是清明,已经点明了时令,还要加上“时节”干吗?行人不在路上难道是在床上?还要“路上”岂不是多此一举?“酒家何处有”本来就是疑问语气了,还要“借问也就多余了;至于“牧童”,在此也可有可无的,遇到别人就不问了吗?在讲究语言精炼的古诗词里,有人觉得不妨把这首七言诗改成五言诗:“清明雨纷纷,行人欲断魂。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