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版:青少年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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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一篇  下一篇4 2019年5月23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古怪的杨老头

湘中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希望文学社 蔡民珠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红枫镇因遍地的枫树而得名,每到秋天,枫叶转红,整个镇子就像被一匹红绸包围,美得动人心魄。红枫镇的村民世代比邻而居,早已亲如一家,除了镇东口开鞋铺子的杨老头。

老实说,杨老头也不算红枫镇的人,他和土生土长的红枫镇的人不同,他是三十年前突然搬来的。没人问过杨老头多少岁了,从他灰白的头发,密密麻麻分布的皱纹,估摸着应该六十好几了吧!红枫镇的人像他这个年纪的孙儿都好些个了,可杨老头呢,至今都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过,连个知冷暖的人都没有。为什么呢?大概是他看起来太丑了吧!高大个儿,脸上还有一道长疤痕,最重要的是不苟言笑,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孩子们都怕他,所以父母经常在孩子不听话哭闹时,会说“再闹就把你送到鞋铺子去陪杨老头”诸如此类的话。

镇上的人对老头儿的感情很复杂,又憎又爱。憎倒可以理解,老头长得吓人,脾气还不怎么好。那爱从何说起呢?老头儿的手艺挺好的,人们爱的是他的手艺,做的鞋时髦还耐穿。杨老头的店生意挺好的,每天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每天入账的钱如流水般快。按理说老头儿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手艺一个人过上很好的日子啦,可老头儿每天吃的是最简单的面疙瘩,逢年过节也不见他去肉铺子一趟,穿着发白的中山装。“真没见过这样的怪老头儿,对别人小气就算了,对自己还如此的吝啬。”这是小镇人对杨老头特别不理解的地方。

又是一个秋天,红枫镇远远看去就像镶嵌大地上的红宝石。这年的秋风刮得特别的早,落在地上的枫叶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挺应“人有悲欢离合”这句诗的意境的。杨老头的鞋店好几天没开门了,让很多的客人败兴而归。晌午时,红枫镇来了几个陌生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向村民们打听杨老头的住处。呀?还有人找杨老头?这挺让村民们惊奇的,更让人吃惊的是其中一位女孩说杨老头是他们的恩人,是他多年一直资助他们上学。这个消息就像向平静的池塘里扔进了一块大石头,激起的浪花有几丈高。

大家伙儿把他们领到了老头儿的住处,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原来这几天鞋铺没开门是因为杨老头病了呀!敲开门,杨老头家的摆设也够简朴的,除了桌椅等必须用品也没啥了,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桌上唯一的彩色可能就是一张照片了吧!咦?照片上的人怎么跟老头儿有几分像,除了年轻了点脸上没有疤痕帅气了点。直到现在大家才知道,老头儿年轻时是一名军人,脸上的疤痕均是因保家卫国而生。三十多年来,勤勤恳恳的他将得来的钱都拿去资助那些苦于家庭条件不能上学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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